绯玦嘴里嘶着气,疼得没了平日里的风流倜傥,狐狸眼耷拉着:“本尊不明白,她不是你看重之人吗?天道要你杀她,你便真让她入妖塔?难不成你真想杀她,换一份清净?”
他说着,将这青铜祭台打量一番:“不过确实比我上回来要好许多,这雷都不劈你了,这小丫头到底做了什么,让上头之人铁了心要弄死她,甚至愿意为了杀她而放过你。”
“你与我相识多年,怎会觉得我要杀她?”
少年摇摇头,面色清冷,眉心一颗朱砂痣却红得惊人,“阿玦,她是一把剑,我需要她。”
绯玦哼笑一声,眼中染上戏谑:“你与她接触得太少,她这般人,做不了你的剑,她才是那个握剑之人。”
“而且”
他顿了下,又讥讽道,“倘若她知道,你为了逼她入妖塔,对她三师兄下手,你觉得她会放过你吗?”
少年摩挲着杯子边缘,眼睫毛低垂:“那便,让我死在她手中好了。”
-
御剑两日,妖塔仍在眼前,维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直至第五日破晓,剑尖终于触到一片冰冷的阴影。
慕晁轻啧一声:“想进妖塔果然不是件容易事,这数日御剑,就已淘汰掉大部分人。”
贺逍点头:“嗯,所以越靠近妖塔,越要谨慎些,碰到的人都不简单。”
四人穿过阴影之上的薄薄血雾,仰头望去,天穹已被彻底遮蔽。
整座妖塔横贯视野所及,宽至千里,沉沉压在头顶上方,根本望不到两侧尽头。
整座塔由某种活物般的黑色物质浇铸,表面不断鼓起脓包状的凸起,又缓缓平复。
四人扫过两眼就挪开视线,望向远方。
只见远处妖塔最底下一角远远近近围着不少十八州叫得上名号的各宗门高手。
显然想入塔的人并不只有他们。
只可惜那一处结界之外的大门挤满密密麻麻的各路妖祟,这么多人,硬是一个都闯不进去。
谢酝低声道:“过去看看。”
姜芜拉住他:“等等,我等个人。”
“谁?”
在这等人??
三人一脸狐疑望向姜芜,就见一道金影极速飞来,猛地抱住姜芜。
谢酝震惊:“单,单姑娘?”
贺逍张张嘴:“单姑娘,单姑娘不是阿芜救下来的姑娘吗?你,你怎么”
唯有慕晁皱紧眉头。
他虽然知道单绵是妖,但阿芜叫一只妖来这里做什么?
而且,这妖怎么穿金戴银的?!
这是进妖塔还是去赴宴?
单绵咯咯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姜芜一把捂住嘴。
她轻咳一声,解释:“绵绵对妖塔熟,我请她来带路。”
谢酝:“?”
贺逍:“?”
一个农女,对妖塔熟?
这对吗?
偏姜芜一脸认真,这姑娘刚刚飞行速度有极快,他们似乎除了相信也没有其他出路。
谢酝稳了稳神:“那便走吧。”
-
洞开的大门边缘不断渗出粘稠的黑浆,汇成冒着泡的血沼,妖祟翻滚在大门边缘,与外头众人形成一种诡异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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