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人问问,看他们在哪家住。”婆婆下车,正好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走过来,“哎!这不是小琴吗?”原来认识。
“六婶子啊!你怎么上这来了。”小琴热情地走过来。..
“不怕你笑话,玉海他不争气呀!”
“哦!”小琴知道李玉海的事,而且还亲眼见到过。
“你知道她在哪吗?”
“他就住在这个胡同右边紧里边那家。”小琴指着说。
“子鸢,我们走。”婆婆脸色泛青。
“六婶子,你可别说是我说的。让玉海兄弟知道了会恨着我。”
“我怎么会说是你说的呢。”
“那我走了六婶子。”
“恩。有时间再玩。”
婆婆快步朝玉海租的房子走,子鸢推着车子和孩子在后面。婆婆先进去,子鸢领着孩子跟了进去。
“你们找谁?”屋里只有一个年龄大的老太太。
“我找住在这的李玉海。”婆婆说。
“他没回来。不过快了。你们先坐一会。”
大约等了二十分钟,李玉海从外面进来。看到子鸢她们惊呆了,接着往外走。
“玉海――”婆婆喊。
子鸢没有动。
“你怎么还傻愣着,还不快去追。”
婆婆抢先出门,子鸢拉着孩子,把孩子放在车上,踹着火。李玉海在前面跑,子鸢骑车在后面撵。李玉海拐进胡同,子鸢骑车过去,不见了人影。
“跑哪去了?”婆婆气喘吁吁地赶过来。
“不知道。跑这里就不见人了。”
“我们好好找找。”
子鸢带着婆婆和孩子,转遍了村里的胡同,也没见到李玉海的踪影。
“妈,我们回去吧。”
“看见了,还让他跑了。”
她们回到家。子鸢一如既往地赶集卖鞋,拉扯孩子。她把业余时间投进书籍里,在书中她得到了安慰。每每邻居和朋友问这么久怎么没见到李玉海时,她总是说:“玉海在外面干装修,住着,不回来。”
其实,邻居和朋友都知道李玉海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在一起租房住着。她们不懂子鸢为什么这样瞒着。
一天傍晚,李玉海忽然手揣在毛衣里回来了。
“手怎么了?”子鸢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问。
“想多挣点钱,不小心小手指断了一截。”
“这么不小心。”
李玉海拿出手让子鸢看。
子鸢看到左手小手指用纱布包着,渗出血迹,吓得有点晕。她晕血。
李玉海在家住了几天,又走了。
子鸢当没有他,还是自己过日子。又过了两个月,一天下午,她忽然接到电话,“你快来快乐人家酒店,李玉海喝多,酒精中毒。”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子鸢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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